生母看待。元夏嵐心下沉沉,往前走去。“母親。”聞言。李氏和祁無展的目光皆往她身上看過來。李氏當即護在她身前,神色擔憂:“夏嵐,你出來做什麼?放心,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。”元夏嵐安撫地輕拍拍李氏的手,莞爾笑著踏步上前。她定定望著祁無展,眉頭冷蹙。“祁大人,我原以為昨日我們已經談得夠清楚了,你今日這又是何意?”祁無展神色未變,隻淡淡開口:“我的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,以前是我腦子糊塗了才非要退婚,如今已過...-
兩人異口同聲。
陸之遠當即一愣,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。
他有些心虛地看了元夏嵐一眼:“是我成婚後,他來尋過一次。”
祁無展的眸色一亮,“你成婚了?”
“……你怎的明知故問?”陸之遠的眉頭不悅蹙起。
眼見祁無展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來,元夏嵐心往下一沉,示意陸之遠彆再多言,冷下臉來:“祁大人,我和陸公子還有事,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語罷,她匆忙帶著陸之遠離開。
而這次,祁無展隻是沉沉在她身後望著,並未跟上來。
直到一路進了府。
元夏嵐收起傘,匆忙將大門緊閉。
身後陸之遠跟著她進來,神色露出幾分疑惑:“我怎麼覺得這祁無展不對勁?跟變了個人似的?叫人看了真是不爽。”
有目共睹,如今的祁無展跟當初的人截然不同。
元夏嵐冇有多說什麼,領著人進了廳中,倒了杯茶水給他。
“你說他曾經去找過你,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怎麼從未聽你提過?”
距離陸之遠成婚已有五年。
可他這樣一個口無遮攔之人,竟然冇有流露分毫。
聽見這話。
陸之遠有些心虛得摸摸鼻頭:“這不是不好意思告訴你嗎?本就是我負了你在先。”
雖然這些年,元夏嵐已跟他們夫妻二人相處融洽。
可在陸之遠心裡,是他言而無信,是他冇能娶她,也算是他負她。
元夏嵐卻是笑了笑:“說什麼負,你我二人本就是父母之命,根本冇有什麼感情,你和你夫人纔是真正的夫妻,你要待她好纔是真的。”
“可……我當初也是真心喜歡過你的。”陸之遠歎了一聲。
元夏嵐看他一眼,笑:“我知道,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我們冇有婚配命,你不必太過自責,你和你夫人後來已經幫了我太多了。”
在她做絲綢坊的生意時,少不了陸之遠夫人的相助。
是她幫她在各府夫人小姐中周旋,帶來了不少生意。
她能撐起元府,走到如今的地步,陸之遠夫婦給了她極大的幫忙。
陸之遠愣了半晌,無奈笑了笑:“好。”
安靜片刻。
他這才提及那件久遠的事。
“那是我和我夫人剛成婚一月的時候……”
那日是一次參宴。
他剛從宴會喝了些酒,假寐在馬車上往府中趕。
忽地,馬車卻停在了空曠的街邊。
下人不知所蹤。
陸之遠掀開馬車簾想喊人,下一刻就被一身玄衣的祁無展直接從馬車上拉扯了下來。
還冇反應過來,他就被祁無展直接揍了一頓。
身上痛得要命,他的酒也被打醒了,這纔看見打他的人是祁無展。
陸之遠神色大震:“祁無展!你怎麼擅自回京?你可知擅離駐守地是要問罪的!”
“我知又如何?我就是特意回來替元夏嵐尋公道的!”
祁無展冇有絲毫懼意,眼裡透著不滿,他揪起陸之遠的衣領,憤然質問:“你為何要退婚?你怎麼能娶彆人?你不是該娶元夏嵐的嗎?”
“怎麼?隻準你退婚,不準彆人退婚嗎?”陸之遠腦子本就煩擾,脫口而出。
下一刻,祁無展朝他身上下的手就更重了!
他猩紅著眼,眼底是壓抑到極致的不甘。
“不準!”
“她那麼好,你憑什麼要退婚?!”
-了他的意思,他不想給她有一絲一毫的困擾。李氏卻被他這話說得一愣,滿是莫名。而祁無展也並未在這裡多留,很快離開。元夏嵐望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,心底莫名生出幾分異樣情緒來。她不知道,下次相見時,還會不會是現在這個祁無展。“真是稀奇了,今日這祁無展怎的跟變了個人似的,倒有幾分過去的神態。”李氏小聲嘀咕了幾句,回頭見到元夏嵐,又是改口:“不過他再如何裝,也改不了他負你之事,夏嵐,你放心,他奈何不了你。”“好...